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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看電影,原來,是一種雙重的不在。
 
我們離開了外頭的現實,卻也不曾真正進入銀幕上的故事。
 
電影給我們一個殘酷的特權,即是,進駐高一個維度,去往下凝視那自成一格、完全性的世界。此一「不在」,將指示、承諾更為深層的「在」。而只要見識過這種之於世界的相對關係,我們就學會,所有故事都成立有這樣一個位置。從此以後,任何人,任何時刻,面對生命的每一齣短篇或史詩,都無法不切換著被蒙上那樣的視野。
 
然後我們離開戲院,我們回到現實,但再也回不去單一的「在」。
 
 
───〈紅色的腔室〉,黃以曦《離席》」
看電影,原來,是一種雙重的不在。
 
我們離開了外頭的現實,卻也不曾真正進入銀幕上的故事。
 
電影給我們一個殘酷的特權,即是,進駐高一個維度,去往下凝視那自成一格、完全性的世界。此一「不在」,將指示、承諾更為深層的「在」。而只要見識過這種之於世界的相對關係,我們就學會,所有故事都成立有這樣一個位置。從此以後,任何人,任何時刻,面對生命的每一齣短篇或史詩,都無法不切換著被蒙上那樣的視野。
 
然後我們離開戲院,我們回到現實,但再也回不去單一的「在」。
 
 
───〈紅色的腔室〉,黃以曦《離席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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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takaobooks21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