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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選擇上帝，也不選擇魔鬼
兩者都是牆，都會將我的雙眼蒙上
難道我要用一堵牆去換另一堵牆？
我的困惑是照明者的困惑
是全知全覺者的困惑
───〈對話〉，阿多尼斯《時光的皺紋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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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Dec 17 Wed 2014 18:37
〈對話〉，阿多尼斯《時光的皺紋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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